一刀入魂貳無料
作者:蹦醬
封面:瀲灩
配對:大和守安定X加州清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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採用自我流對刀劍亂舞遊戲設定解釋。
採用堀川國廣棄海說。
內含些微血肉描述 。
大和守安定是處男(爆),雖然是安清,卻有清光教導的情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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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鞘
「話說,你們是刀變成的付喪神吧?」
難得從房間裡出來與刀劍男士們一起吃著飯後甜點的審神者,摸著窩在膝上撒嬌的小白虎,漫不經心地問道。
審神者沒頭沒腦的問題,讓在座的刀劍男士們,不論大的小的,都停下吃點心的動作,不解地望向審神者,有幾把短刀還發出疑惑的聲音。
「你們從刀變成付喪神,那你們的刀鞘呢?」審神者搔著小老虎的耳朵接著問,膝上的小白虎被搔得舒服到連肚皮都翻了出來,任審神者揉弄。
原先搶著坐在審神者身邊的短刀們吱吱喳喳了起來。
「什麼?我們不是刀和刀鞘一起變出來的?」五虎退和秋田藤四郎震驚地看著對方。
「我們的衣服就是刀鞘變的。」厚藤四郎挺起胸膛,信心滿滿地說著。
「那穿短褲的短刀們不就刀鞘只包一半,刀尖都露在外面?」今劍一針見血地指出衣服刀鞘論的破綻。
「一期哥,我講的才對啦!」
「一期哥你說說看。」
「一期哥──。」
粟田口家的刀們期盼地看著他們的大哥哥一期一振,一期哥一定什麼都知道。在弟弟們期待的目光下,一期一振不出來說句話都不行了。
「咳咳,我們的確是由刀變成的付喪神,但是呢,本體還在。」一期一振拍拍手邊的劍。「喏,這邊是本體,刀和刀鞘都還在。」
審神者刮搔著小老虎的肚皮輕笑,一期一振這不是什麼都沒解釋到嗎。
實際上,一期一振手邊所謂的「本體」,是刀劍男士化為人身時,憑著過去的記憶和審神者靈力幻化出來的 。證據是,沉入海中的堀川國廣手邊,不可能有本體存在。
就在短刀們還在追問「所以那個刀鞘呢?」,長谷部和其他出征的刀劍們帶著傷,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。
怎麼回事?」在場的刀劍們出聲問道,而一期一振飛快地前去關心重傷的弟弟們。
「池田屋的敵人,對現在的我們來說果然太勉強了。」身為隊長的長谷部護著傷處艱難地說著。
「回來就好。帶其他傷員去療傷。改日再派其他部隊去。」
「主上,敵軍已全數殲滅了。」
「什麼?」
「主公,大和守安定的狀況不對。」
「大和守先生,到現在都不肯放下刀。」重傷的前田藤四郎躺在一期一振懷裡,有氣無力地說道。
本日的近侍加州清光此時才瞥見落在隊伍後頭的大和守安定。
大和守安定舉著刀,神情恍惚,彷彿還沒從方才的戰鬥中回神,眼底滿是作戰時的狂。大和守安定看著那抹熟悉的紅色身影,臉上扯開笑容,說:「啊,加州清光。」
但誰都看得出來,這和大和守安定平常在本丸中乖巧的笑容不同,現在的他眼底毫無笑意,很是危險,下一秒會取了誰的頭都不意外。
「喂,在做什麼。快把刀收回去。」加州清光雖然面上看不出情緒,但慵懶的聲音中可聽出幾許不快。他按著大和守安定的手腕,硬生生地讓大和守安定收了刀。
然而,就算大和守安定收了刀,身上的戾氣並未消失,與其說是人,眼前的大和守安定更像是刀,使得在場的刀劍男士產生本能性的緊張,下意識地握了手中的本體。
「夠了!」審神者皺起眉頭,出聲打破現場一觸即發的緊張情緒。
「清光,帶安定下去洗把臉。藥研,去準備手入室。長谷部,修整完後過來報告此次戰況。」
審神者不疾不徐地下達指令,最後看著燭台切光忠說:「光忠,再麻煩你做點吃的給回來的人暖胃。」
事已至此,其它刀劍男子自是沒心情繼續聚會,三三兩兩地回房去了。
審神者回到房間,琢磨著今天發生的異狀。
大和守安定首次發狂。
據長谷部的報告,在池田屋,隊長壓切長谷部因著隊員身負重傷而下了返回本陣的命令,而那時的大和守安定像是察覺到什麼那般,無預警地失控。大和守安定身上無傷,卻次次使出真劍必殺,一個人就滅了所有時間溯行軍。然而,即便長谷部確定敵軍已完全殲滅,大和守安定仍發狂似的尋找敵人的身影,笑聲迴盪在屋中,令人心裡發毛。
最後長谷部連拖帶拉,勉強把所有人帶回來。
經由物器而成的付喪神,本來就有許多未知謎團,不,該說是時空政府未交代清楚的謎團。比方說由刀而生的他們,是否連著刀鞘一起生成人身?若不是,刀鞘又去了哪裡?若他們並沒有連著刀鞘一起化成付喪神,
無鞘之刃,若忘了化為付喪神的使命,一旦入魔,作亂人間,無人可將之喚回,唯有刀解打回原形,才能歸於平靜。
刀劍付喪神說來好聽,不過就只是名人持有過的刀混著正氣所生。能成為青史留名的人物,本身的氣運就並不簡單,而隨身武器經過後世傳唱,逐漸累積成一股強大的力量,使之有靈。然而,若是被汙濁之氣感染則生為妖。殺戮之氣過重的刀若生成刀靈,為免日後遭受蠱惑而入魔,時空政府先行將他們以「刀劍男士」的名義賦予肉身,成為附喪神。將付喪神送回因緣之地反覆出征,超脫心頭之苦,化去執念,方能避免成魔。守護歷史只是額外功用,或是讓「守護主人的歷史」變成刀靈的另一種執著。
至於供奉於神社的刀?恐怕就是為了現下的狀況而成為刀劍男士的吧?幫助發狂的刀劍男士而在這個本丸現形。
否則整條歷史線都有檢非違使看顧,哪就需要刀劍男士狗拿耗子?若刀劍男士真有守護歷史的使命在,又哪裡會被檢非違史攻擊?
而大和守安定本就是作為殺戮的器具而生。
大和守安定系列最傲人的試刀結果,是一次能斬下七具屍體。 再不濟的大和守安定也能一次斬下兩具。
是以,雖然難以上手,在江戶時代仍受歡迎。
典型為殺戮而生的刀刃,且執念深重,最是麻煩。
大和守安定是本丸中對前主執念過深的前幾個刀劍男士,舉止言行有意無意地映出原主的影子。
美少年般的外表,反映出主人的英年早逝。
據說沖田是個笑口常開的人,所以大和守安定臉上也總是掛著微笑,端得是一臉溫良恭儉讓,唯有在戰鬥時才恢復身為殺戮之刃的本能。
這不是大和守安定第一次出陣池田屋,大和守安定究竟注意到什麼,才逼至發狂?若是為了沖田總司,大和守安定早就在前幾次出陣時失控,所以這次失控絕不是單單為了他仰慕的前主,肯定另有原因。
審神者凝神細思,食指敲著桌子,問道:「長谷部,本次攻擊池田屋的敵軍,目的為何?」
長谷部想了想,說:「襲擊新選組,將池田屋事件自歷史上消去。」
「概括來說是如此,那麼一樓的敵軍名?」
「加州清光……折大隊。」講完後,長谷部一驚:「莫非當時大和守安定察覺到的是這個?」
「恐怕如此。」審神者點了點頭,繼續說道:「當年加州清光折刃的地點,據說在池田屋二樓。時間溯行軍似乎想在一樓就毀掉沖田總司的加州清光,如此,身無兵器的沖田總司會直接在池田屋死去。」
大和守安定注意到這點,因而發狂。
是送他去太多次了嗎?
消去深愛舊主的大和守安定的執念果真不易,甚至弄巧成拙,加劇發狂的時間。
先前擔心大和守安定的精神狀態,未曾讓他擔任過隊長,只讓大和守安定服從命令完成任務,是以從未讓大和守安定明白敵軍目的。若這次敵軍得逞,察覺敵軍目的的大和守安定,是想到沖田總司手無寸鐵悲慘死去的模樣而發狂,抑或是,只是單單加州清光提前斷刃這事就讓他無法忍受?
審神者閉上眼,就著目前的情報反覆琢磨。而長谷部動也不動,靜靜等待主人進一步指示。
※ ※ ※
「身體興奮得顫抖個不停,停不下來啊,加州清光。」被加州清光硬是帶回房裡的大和守安定跌坐在地,抱著腦袋縮成一團說:「我好想、好想繼續斬,聽到更多內臟被斬得黏糊糊的聲音,看到更多血花飛濺出來。」 身為刀時,進入敵人的肉身,被溫暖的血肉內臟夾著,一劃而過,血花飛濺,俐落無比,此等鋒利,乃是大和守安定的驕傲所在。
方才斬殺敵人斬得實在太暢快,沖田總司、加州清光,所有危害到他倆歷史的傢伙,他殺得一個都不剩。現在要收也收不住,直想繼續斬,以洩奪愛之恨。
「興奮得,刀一直嗡嗡作響,停不下來啊。」大和守安定眼中的狂氣未退,抬頭看向自己熟知的夥伴,扯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大和守安定這是控制不住身為刀的衝動了,因為一時激動而破壞了刀和人身間的連結,現在戰鬥結束後難以壓制身為實戰刀渴望斬殺的本能。無法讓自己的身心冷靜下來,讓大和守安定手足無措,而加州清光讀出了大和守安定心中的無助。
加州清光將手上的毛巾擰乾,無懼此時的安定,輕柔地擦著安定出陣後還沾著塵沙的臉,慢條斯理地說道:「我是河原之子,意外了解某些事喔。」
「聽那邊的人說過,戰鬥後若能再找些樂子,身體就能靜下來呢。」語畢,在大和守安定不解地望向那雙噙著笑的紅色媚眼時,加州清光便吻上大和守安定的唇。
雖然柔軟但很冰冷呢,加州清光想著,繼續親吻大和守安定。
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大和守安定呆滯兩秒後才做出反應,他嚇得推開加州清光,身子往後退開。
「你做什麼。」
「很舒服對吧?」而加州清光仍是笑得慵懶,完全沒反省自己輕薄同伴的舉動。
「嗯,很舒服。」
大和守安定老實地點頭承認。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加州清光要這麼做,但身體的舒服騙不了人。
加州清光溫柔的吻,讓大和守安定恍惚間憶起也曾有那麼一個人,在戰鬥後也待他這般溫柔親厚。
大和守安定想著,模仿起加州清光的動作回吻,方才一直平息不了的斬人衝動也漸趨和緩。
看樣子,這傢伙平常老愛胡說八道,說的話倒也有幾分真呢。大和守安定心想。
加州清光隨著接吻的節奏,慢慢解開大和守安定的護具、拉開衣帶,雙手伸入衣內,邊吻邊摩娑著安定的身體,是安撫也是調情。大和守安定的身子被加州清光如此撫慰,先是僵了一下,而又放鬆,下意識地攬住加州清光的腰,嘗著初次體驗的,那無以名狀的愉悅。
加州清光的手順著安定雙肩到手臂的線條,慢慢將安定最後一層衣服滑開,露出雪白結實的上身。
加州清光瞇起眼,愉悅地欣賞大和守安定的身體,眼前纖細而精實的身軀,讓加州清光心頭也火熱了起來,將大和守安定放倒,一點一點地開發這具未嘗過情慾的身體。
在加州清光的愛撫下,大和守安定原本雪白的身軀染上淡紅,發出帶著熱氣的厚重喘息。聽著大和守安定情動粗喘,加州清光的呼吸也重了起來,抿了抿發乾的唇,除去大和守安定剩下的衣物,套弄起安定那和可愛的臉蛋不太相符的粗壯性器。而躺在自己衣堆裡的大和守安定,只得隨著清光給予的陌生快感,反射性地扭動、顫抖、呻吟。
看著比少女還嬌美的臉上泛起紅暈,湛藍的雙眸盈滿情慾,加州清光突然有種引誘少女墮落的莫名快感。
加州清光輕笑出聲,手的動作加快,大和守安定不防加州清光如此,不禁叫喊出聲。軟軟的,帶著鼻音的呻吟讓加州清光得到了控制一切的滿足感。
他在大和守安定快到達某個臨界點時果斷停下,起身在櫃子裡翻出審神者那年代才會出現的管狀物。接著加州清光再度做出令大和守安定愕然的舉動。
加州清光坐在大和守安定面前,將衣服脫到只剩穿在最裡層的黑色長繻絆,就連底褲都除去,平時脫去衣服時肩膀的扭動,現在落在大和守安定眼中看來卻格外性感。加州清光在大和守安定面前撩起衣服,將下擺含在嘴裡,手上沾著管狀物所擠出的透明稠液。大和守安定清楚地看到加州清光將手上的稠液抹到臀部上,接著將手指送入後穴。
大和守安定呆呆地看著加州清光手指送入又抽出、送入又抽出。雖然交合處看得不是很分明,這莫名其妙的舉動讓大和守安定看得口乾舌燥,舌根隱隱發疼,恨不得將加州清光摟過來狠狠吻上幾遍。
加州清光看著大和守安定充滿侵略性的眼神,很是滿意大和守安定的反應,他將身子往後躺,雙腿要開不開,手指繼續動作。這姿勢足以讓大和守安定看清他的動作,又可以令直盯著他瞧的人巴不得扯開他的雙腿看的更仔細,而大和守安定的確也這麼做了。
大和守安定被下腹傳來的蠢動感弄得全身又熱又癢,方才被清光撫慰過的地方更是硬得發痛。
那才和緩下來,令人血液翻騰、難以控制的衝動,這次用別的方式湧起。他一把拉開加州清光的雙腿,將清光的動作盡收眼底。艷紅指彩彷彿是什麼提示指標般,讓安定直盯著那抹紅沒入又釋出、沒入又釋出。大和守安定喉頭上下滾動,嚥了口口水,看著這光景,套弄起自己發脹的下體。
就在加州清光的手退出後穴,嘴鬆開被咬得濡濕的衣襬時,腦袋發熱的大和守安定順著本能,將硬熱的肉刃送了進去。
「啊啊──。」雖然都已經做好準備了,突然迎接粗硬的性器仍讓加州清光呻吟出聲,額間出汗,不斷喘著大氣讓自己適應安定的形狀,埋怨著大和守安定不說一聲便長驅直入。
大和守安定只在作為刀時切入人類肉體中,用這種方式進入人的身體還是第一次。這種別樣的侵入,和被溫熱的血肉內臟夾著的感覺不同,性器被肉壁絞住的快感直達腦髓,快感實在來得激烈,令初次嚐到性事滋味的安定呻吟出聲,又不知該如何繼續。
加州清光不斷喘氣,調整氣息,而自己也清楚感覺,體內的幽徑正隨著喘氣的節奏,吸附著安定的慾望,絞緊又放鬆、絞緊又放鬆。這種令人渾身發熱的刺激,讓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大和守安定蹙著眉頭,抱著加州清光滿佈細密汗珠的身子喘息。
大和守安定的喘息聲聽在加州清光耳中悅耳無比,起了玩心。他手沿著安定漂亮的脊線來回撫摸,間或用指甲輕劃大和守安定的腰,讓安定顫抖地嗚嗚咽咽。安定滿是水氣的小狗眼盯著加州清光性感的貓兒眼瞧,可憐巴巴,直叫清光教他怎麼繼續。
加州清光笑了笑,誰叫這傢伙直接進來,不讓他焦急一下怎行。
他抬頭吻了吻安定柔軟的唇,手掌覆在大和守安定的臀上,教著進出的節奏。
安定一開始只憑著本能和清光引導下笨拙地扭動,之後似乎品出了什麼訣竅般,找到了讓自己舒服,也讓清光舒服的方式動作。在此時大和守安定才有心思分神看加州清光的臉。
紅色真是適合加州清光的顏色。臉蛋紅紅的、眼角紅紅的、嘴也被親得略微紅腫,那是做著某種壞事的誘人艷紅。當然,最為誘人的是那雙眼尾上翹的紅色貓兒眼,那雙求著愛情,也不斷向愛人示愛的眼,令人下意識地想疼愛他,訴說愛語。然而再多的愛語都勝不過加州清光的一個眼神,直叫人拜倒在他魅力之下。
加州清光的汗珠又從他額間滑下,劃過那媚人的上揚眼角。
大和守安定一點都不覺得男人的汗是香的,但在此時,香汗淋漓這四字是多適合加州清光。清光泛出情慾紅潮的肌膚,被晶瑩的汗珠襯得更加可口。不知何時加州清光的長髮已經散開,隨著安定的動作擺動,而鬢邊幾許髮絲黏在小巧精緻的巴掌臉上。大和守安定撥開了黏在頸上臉上的濕髮,細細密密地啃咬著身下的美食,甚至在纖細的脖頸上留下印記。
就在此時,大和守安定看到了加州清光過去的傷痕。那細細的紅痕出現在白皙的脖頸上,在此時居然有種扭曲的美感。
安定腦中閃過一絲記憶殘片。
加州清光斷刀後,沖田的身子也漸漸衰弱,彷彿是敲下什麼響鐘似的,沖田命運的齒輪快速轉動,直往三途川前行,拋下了他。
因著機緣他得以再和加州清光相遇,也有幸能守護沖田的歷史。過往沒能幫得了沖田,現下有了得以守護、得以付出的機會,他不想浪費了。
這麼一想,大和守安定的腦袋貫通了什麼,彷若從幻境中初醒,清秀的臉上帶著疑惑,手指慢慢撫過清光的傷疤,戾氣消失無蹤。
加州清光自是發現到大和守安定的變化,出聲說道:「怎麼?終於找回當人的感覺了?」清光的聲音帶著情事上低啞,邊問著,不忘扭動腰肢配合安定的進出。
而大和守安定看著加州清光纖細而肌理結實的腰肢犯規地律動,忍不住一把捉著他的膝肘,將清光的腿分得更開,疼愛清光吸個不停的肉穴。安定這樣的一個動作,剛巧頂到了清光的敏感點,令清光媚叫出聲。似是被清光鼓勵那般,安定動得更加歡快。方才都是清光在玩弄他,現下換他對清光還以顏色。
用這種方式進入別人的身體,新鮮刺激的同時,聽著連連喘息,如果再激烈一點,會不會把對方弄壞呢?安定興奮地想著,一邊把清光的雙腿往下壓。
「啊啊!安定、安定、啊!哈啊啊啊……」敵不過安定施予的快感的加州清光,忍不住一把抱住安定的背,十指像是在水中抱著浮木似地亂抓。背上的那點痛,在此時不過就只會讓安定更加興奮罷了。
安定不住地蹂躪清光那最敏感的點,肉體的拍擊聲搭上羞人的水聲,清光眼中滿是靡艷之色,讓安定想更加疼愛身下的加州清光。安定的視線瞄向加州清光那隨著安定的動作而不住晃動的粉色性器,那色澤粉嫩的性器不住地泌出可憐的愛液,清光腹上也沾上幾許。
安定停下動作,握著清光的手腕,硬是要清光自己雙手固定住自己的膝肘。饒是加州清光對性事並不羞恥,也為這種自己把大腿分開,歡迎安定侵犯自己的姿勢羞紅了臉。
安定俯下身,親了親清光燒紅的臉蛋,說:「我好像舒服到要射了,清光也一起吧……。」
說完,也不管清光回應,逕自送了進去。
清光被刺激得弓起身子,這次沒有安定的背可抓,下意識地用力抓著自己的膝肘,直讓雙腿大開,令安定不斷抽插那已被疼愛到酥軟的後穴。而此時清光也感到自身的性器被溫熱的掌包覆。
「換我……,讓清光舒服了。」大和守安定說著,在進出磨蹭著清光的敏感點時,手也不忘套弄著加州清光濕漉漉的硬物。
加州清光被刺激得簡直腦袋都要化了,什麼都無法思考,只隨著安定的動作,乖巧地任安定操弄,嬌媚地予以回應。連「不」都忘了該如何說,張口只會說出反反覆覆的幾個令人更加衝動的音節。
而被清光內部的軟肉柔媚地包夾,安定忍不住快速地衝撞,讓清光充滿彈性的白皙臀肉被拍擊得不斷顫動,最後兩人雙雙射出。
兩人躺在地板上喘著大氣,胸膛上下起伏,雖然腦中一片空白,但也自動地向對方靠去。
在平穩氣息後,大和守安定闔眼,很快地睡了過去。這是大和守安定初嘗人事,加上找回人與刀的平衡,精神終於放鬆了下來,做完後就睡,實在怪不得他。
而加州清光稍作休息後,起身簡單清理自己。穿了衣服就往審神者的房間走去。
※ ※ ※
加州清光敲了敲門,得到應允後進入。
「大和守安定現在狀況如何?」審神者問。
「別擔心,他已經恢復了,正在休息。」加州清光輕描淡寫地說著。
「恢復了?怎麼恢復的?用什麼方式?」壓切長谷部緊接著問。畢竟他們這一隊,日後還可能一同出陣,不摸清楚大和守安定的狀況可不行。
「用什麼方式嗎?嗯……。」加州清光眼珠子一轉,想了想,找了個適當的說詞說道:「用人類的本能,抑制刀的本能。找回人類的感覺。」
饒是加州清光試圖講得高深莫測,但沒圍上圍巾而露出的細頸明晃晃地亮出了吻痕,審神者和長谷部一眼就看出加州清光所謂的「人類本能」是指什麼了。
長谷部對試圖裝神祕的加州清光翻了個白眼,而審神者則是把加州清光招過來摸了摸頭,勉勵幾句,讓加州清光翹著尾巴離開。
在加州清光離去後,長谷部做出了結論。
「看來,能制住發狂的大和守安定的,唯有加州清光。」
「就目前狀況看來,可以這麼說。」
長谷部神色猶豫地看著表情淡漠的審神者,欲言又止,爾後下定決心問了:「主人,大和守安定實在過於危險,再這樣下去,遲早神格墮落而入魔,是否……。」
是否在入魔前,刀解這把大和守安定,重新再鍛?
但刀解這事對刀劍男士來講畢竟過於殘酷,以致長谷部不忍把話說完。
「喔?這倒無妨,以後只要不讓加州清光離開大和守安定太久就行。」
審神者喝了口茶,輕鬆寫意的說:「加州清光是大和守安定精神上的鞘。還能回鞘的刀,無以為懼,毋須刀解。」
審神者摸著茶杯想了想後,低笑著說:「只是辛苦了加州清光。」
已從器物幻化而生的刀們,需要的不再是實體的鞘,而是精神上的鞘。
主人的愛乃是多數刀劍們精神上的鞘,其中以加州清光尤甚。加州清光有著悲傷的回憶,因著這回憶更加渴求主人的愛重。之所以還不會發狂,只是審神者知道加州清光的軟肋,投其所好,讓他比其他刀劍男士們得到更多愛和關注。撇除如此功利的原因,對審神者而言,加州清光是就任時的第一把刀,情分自是不同,得到審神者的愛的加州清光不會發狂;大和守安定則不同,他太過喜歡舊主,即便受到審神者疼愛,也無法滿足心中被掏空的那一塊。他心中的洞是無盡深淵,只有懂那片深淵帶來的苦楚的加州清光,才能成為大和守安定的鞘。
如此,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加州清光從這個本丸消失。
想到這裡,審神者又不禁笑了。
也許對加州清光來說,大和守安定是能穩定他精神的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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廢鐵
刀劍是需要被需要的器物,雖然拗口,但事實便是如此。
不被人需要的刀,不過是塊廢鐵。
曾經當過廢鐵的加州清光再清楚不過。
即便成為廢鐵非舊主所願,卻也無可奈何的放棄了他。
回房的路上,加州清光嘴角勾起充滿快意的微笑──現在的他,真真正正地,被需要了。
人類的愛最不可靠,上一秒還說著愛,下一秒直接處分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。
儘管作為這座本丸的的第一把刀,有著超然身分,且審神者的確也相當重視他,但這完全不夠。
有了愛仍然不夠,他必須要一個保證這份愛的證明,需要一個永遠不會被拋棄的證明。
現在他尋到了。
彼此的羈絆成了最有力的愛的證明,大和守安定需要他才能平靜。
他被現主需要,被大和守安定需要。
即便未來不能作戰,也不會是廢鐵了。
加州清光回到房裡坐在安定身邊,摸了摸大和守安定熟睡的清秀臉龐,勾起一抹滿足的笑,雖說帶著些許功利成分在,但他對安定的心情卻一點都不假,若不是喜歡,再怎麼希望主人需要他,他也不會和大和守安定做那檔事。且,現在大和守安定也是人了,是刀劍男士,他也需要大和守安定愛的證明,一種心屬於加州清光的投誠。
忽地,清光的身子被攬了過去。
「去哪裡了?」睡夢中的大和守安定咕噥了聲。
「嗯?醒了?」加州清光不正面回答,只撫了撫大和守安定毛茸茸的腦袋,顧左右而言他。
大和守安定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,尋到了清光的唇,輕輕一吻,而後低喃: 「不要再丟下我了。」
突然,加州清光濕了眼眶。
若不是確定此話是從大和守安定之口所出,加州清光差點以為這話是自已說出來的。
他害怕被拋棄,而一次失去兩個重要的人的大和守安定,何嘗不是害怕再被丟下。
「不會了。」回吻了大和守安定。
是對大和守安定所說,也希望大和守安定對自己所說。
至少還是刀劍男子時不會拋下你,也不會再被迫拋下你。
我們是彼此的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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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日本刀的本體就只有刀,鞘啊刀柄啊那些都可以換掉XD
這篇是去年十月因為花丸入坑後而寫的,但寫半天仍寫不出個什麼,經過一年的淬鍊(?)終於把這篇念茲在茲的安清文寫完了。
我喜歡安清之間呈現相似又相反的對比關係,對等的靈魂伴侶。
至於為什麼清光很會,我覺得啦,這篇的清光一定會趁安定不在的時候玩玩具啦。
另外為什麼對彼此有意卻連接吻都沒做過?厄,我覺得就是,缺乏時機啦,所以就因勢利導,做了下去。
怎麼好意思承認一開始寫的時候不是用相愛的感情下去寫的。
一轉眼安定極化了,公堂之上假設一下初始刀們極化之路亦不遠矣!
希望極化後的安定和清光依舊相愛!